老主君听见这句好话后才笑着说道:“好好好,咱们澜哥儿也算作是找到了一个好夫君。”
张主君也说:“是啊,您看,生叙多心疼自己的夫郎,听说,小两口在一起时多是生叙在照顾澜哥儿,这夫夫之间呐,最重要的就是陪伴。现下,老主君您也可以放宽心了。”
虽然老主君的心里还是有些忧心,但是既然儿婿自己都不在意,那他也不再胡思乱想了,终是澜哥儿的命数如此,其他人也不得办法。
沈泽皓手里端着杯酒杯道:“小叔父,来,我敬你一杯,祝你下次依然一举夺魁。”
周生叙见状也不推辞,举起酒杯也道:“多谢,承借吉言。”
说完,就微抿了一口。说来也是,他不会喝酒,就算这段时间醉了几次,可是酒量一直都没有变化。
沈家家宴很快就过去了。临了就沈泽皓一人喝的最多,最后被小厮扶着下去,其他人也以此告退,顿时只剩下老主君和周生叙两人。
周生叙自从上次沈澜怀孕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老主君,倒是老主君身边的桂叔经常过来,时常带着许多药材,等沈澜不再喝药后,便来得少了。
他知道老主君这是有话和他说,便也静静等待着。
老主君看着身旁的年轻人,面上已经没有了先前在席间的笑意,只是面色凝重的问道:“生叙,爹爹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不知道你今后作何打算?”
周生叙道:“明日秀山书院应该就会递请帖过来,我想进入秀山书院。”
“进书院呐。”老主君喃喃道,“那倒也不错,依你的才能,应该很快就能学成。”
“是。”
老主君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他面上带着些犹豫。
周生叙看见,微微一叹:“爹爹,您把我留下应该是关于澜主的事吧。您放心,如先前所说,我是很期待澜主肚子里的孩子的,我也定会照顾好澜主。”
老主君笑着道:“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但是我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也是关于澜哥儿的身世,不知他有没有和你提起过。”
“自然没有。”
沈澜的身世,周生叙倒不知道沈澜还有什么身世方面的隐情,小世界中只说沈澜一直是沈家的次子。
“你应该也知道沈澜手中有很多藏书,他一个哥儿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吧?”确实是,当初老主君就是直接让他去找沈澜,而沈澜也给了他许多相关方面的书。
周生叙点头道:“这和澜主的身世有关?”
“是,沈澜其实并不是沈府之子,当初他是当家的外出救下来的孩子。”老主君双眼迷离道,“那时沈澜才五六岁,听当家的说,他整个人身上都是一片血污,双亲的尸体还在他身前,这孩子家应该是被人仇杀了。”
“当家的心善便把他带回了府,当作亲子教养。那些书也都是他父亲留下的,他一开始就一天天把自己关在房中,后来又一日,他出来了,一开口就是说要认字教学,当家的也都随他去了。”
“后来许多年,我们都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好景不长,当家的在一次外出时被人给杀害了,还有我的儿子,这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为之。”老主君眼中闪过几分恨意,“我知道,是澜哥儿家的仇家找来了,不知为何,他们却放过了我们府中老弱。”
老主君看向他,眼含泪花道:“澜哥儿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直到在我寿宴那天才被人给算计了,我知道那些人又来了,他们这次是要让澜哥儿身败名裂,所以我才会让澜哥儿招上门儿婿,婿,却没想到澜哥儿竟然怀孕了,好在是你,其实我也明白澜哥儿的身体怕是外强中干了。”
周生叙听着心里也有点闷闷的,他竟还不知道沈府有这么一段往事,还有沈澜的身世,他当时是不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双亲死在眼前,一个小孩子,当时得多害怕啊。
可是,沈澜的仇家到底又是谁,沈澜知道吗?他和沈澜中药的那天,难道只是为了让沈澜成为全城的笑话吗?当初那些人杀害了沈家双亲和沈府父子,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后才又卷土重来,而且,听老主君这样说,那些人的手段好像和以前并不相同。
老主君道:“你如今作为澜哥儿的夫君还得了案首,今后在外面也要注意一些。”
周生叙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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