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孟佩兰到驿站旁的村庄支了个小摊,给附近的村民义诊。看诊不需要任何诊金,村民可拿着她写好的方子去附近的医馆抓药。
“前些天进京路上多了好多山匪,这下进京更加麻烦咯。”“我听我家那口子说,官兵扫了一波,那山匪又出来一波,跟那春日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哎哟,这日子越来越难过咯。”……一旁排队的村民在聊天。
孟佩兰给汀兰使了个眼神,汀兰接收到后加入了村民的讨论中,向他们获取更多山匪的消息。
晚上回到驿站,汀兰跟老镖师交代了此事。
老镖师越听神色越发凝重,“回京路上匪患多了,难道是京中有大事发生?”
孟佩兰赞同老镖师的看法,“看来我们离开这三个月京中生了不少变故,跟驿站的小厮打探一下消息吧。”
晚饭时老镖师向驿站小厮询问京中近况,小厮神色慌张扫视了一圈附近,压低声音道“最近皇上病重太子监国,太子跟丞相素来不和,双方没少给对方明里暗里使绊子,朝堂之上都乱成一锅粥了。太子尚年幼不如丞相老练,加上太子最重要的亲信陆将军失踪,太子一党式微。别说附近的山匪都蠢蠢欲动了,边境的那些国家也都在召集粮饷准备开战。”
“是骁勇将军家的那位陆小将军吗?十年前独自扶一家棺椁进京的小将军?”老镖师问。
“哎,对!就是他!他可是我朝战神啊,年纪轻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就是他收复了北边十城啊!”小厮语气间止不住对这位陆将军的赞叹。
孟佩兰望向一旁的陆远志,他的神色并未因为小厮的话有一丝改变,安静的吃着饭。
看来这位陆将军对京中局势了如指掌,但为何他要隐匿身份随商队入城呢?这跟杀害爹爹的人有关吗?
商队众人围在一起讨论刚才收集到的信息,老镖师面容严肃的展开地图。
“此地距京城百余里,正常来说加快脚力可赶在城门关闭前到达。但刚才小厮所言,近日匪患严重,这百余里就有四五处匪患。这进京之路,多坎坷啊。”
孟佩兰深思片刻决定还是走最快的这条路,珍贵的药品再也经不起颠簸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孟佩兰回到房间给陆远志换药,他脱下衣服,换下斑斑血迹的绑带,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大大小小的新旧疤痕交错在如玉般的身体上,看着十分扎眼。
汀兰一想到昨天山匪惨死的模样,男人冷厉的眼神和身上可怖的疤痕被吓出了一背的汗,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你恢复的很快,过不了几日就可以结疤愈合了。近日不要剧烈运动,伤口不要沾水。”孟佩兰收拾着药匣对陆远志说。
陆远志穿上衣服,感谢的说“多谢孟小姐,待回京之后陆某必有重谢。”
孟佩兰淡淡的笑了笑,走回房间休息。
半夜一阵哨声,几个黑影飞入驿站,一炷香后又飞身四散离开。
次日一早众人怀着沉重的心情出发,这一路艰难险阻,谁也不知道能否顺利抵京。
走出驿站没多久就遇到一伙山匪,山匪武功不高,几招过后就如鸟兽四散奔逃。
商队在树林中穿梭,马蹄溅起一阵飞沙,车轮轧过激起飞石四溅。
突然路中间出现了一伙山匪,人数约有百余人,像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来此地落草为寇的。
一个年轻的山匪颤颤巍巍的扬着手中的刀,“此…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要想从此过,留…留下…买路财!”
“没用的东西!一个娘们带的商队而已,有甚么好怕的。看你哥哥我怎么说。”旁边的老山匪恨铁不成钢的一脚将年轻山匪踹开,年轻山匪重重的撞在树上。
“哎…大哥说得对!”年轻山匪爬起来,拍了拍了屁股,唯唯诺诺的老山匪站在身后。
“哟,小娘们有几分姿色啊,留下了给哥哥我当压寨夫人吧。不用遭这风吹日晒还每天担惊受怕的日子,天天在家享福多好啊。哈哈哈哈哈哈…”老山匪将刀插进沙土,不屑的朝队前的孟佩兰说。
其他山匪在一旁大笑着附和,都很看不起孟佩兰带领的商队。
孟佩兰对老山匪的话未置一词,取出弓,抽出箭,弯弓撘箭,一箭直冲老山匪跟前,箭簇死死的扎进沙土中,箭尾嗡嗡震颤。
山匪们以为孟佩兰摄艺不精,箭射偏了,纷纷哄然大笑,都认为此行不费吹灰之力,既可得到大量财宝,又可抱得美人归。
有的人自信的将武器插在沙土里,互相勾肩搭背神色好不得意。
老山匪踢了踢箭杆,发现没踢动,自信的神色有一丝裂缝,可为了面子还是出言嘲讽。
“小娘子还是跟我回家的好,这手劲捏肩捶背倒是舒爽。得一如此难见的美人服侍,这趟不亏!”
孟佩兰面对嘲讽也不恼,既然这群人不听警告那就怪不得她了。
抽出箭枝,弯弓撘箭,箭簇一瞬穿过老山匪的喉咙,见血封喉,箭直直的扎进他身后的土地里。
老山匪还未反应过来孟佩兰做了什么,就已轰然倒地,眼镜睁圆似是不可置信,可再也发不出声响。
等看到躺在地上的老山匪,山匪们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瞪圆了眼,惊讶的抹起脸上温热的鲜血,看到手上的血脸色更加惨白,惊怒的望着队首持弓的女子。
山匪们赶忙低头手忙脚乱的捡起武器,孟佩兰乘胜追击继续搭箭射击,其中有几个还未捡起武器就已经被一箭穿心。
山匪们扬着手中的刀剑向商队袭来,镖师们拿起武器纷纷迎战。
孟佩兰取出腰间短刀,手腕翻转之间短刀脱手而出,一道寒光,在山匪的颈部划出弧线。山匪还未做出反应,呼痛声都还未发出,就已一命呜呼。
山匪们冲上前围住孟佩兰,擒贼先擒王,一个小娘们是打不过他们一群彪形大汉的。
孟佩兰冷然一笑,从马上跃然而上,足尖立在山匪剑锋,踹向山匪头部,山匪应声倒地,而她跳出了包围圈。
刀光剑影之间,陆远志翻身下马,未受伤的手执剑,剑影之间山匪纷纷倒地。身体腾空而起,一个飞踢将想要偷袭孟佩兰的山匪击倒在地,山匪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陆远志手腕轻转一剑毙命。
山匪抡起大刀朝汀兰猛然砍去,出手狠厉。汀兰从腰间掏出精巧尖利的飞镖,眼神微眯指尖轻轻旋转,飞镖化作一道银光向山匪的手射去。汀兰双脚一点,身如飞燕腾空而起,轻跃至山匪面前,捏住他的手轻轻一拧,山匪疼的在地上打滚。
山匪见情况不妙,丢下武器连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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