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川疲惫的精神状态令楚锦佑皱了皱眉,“他做何事,为何累成这般模样?”
“挣银子。”沈亦初叹了口气,“川川认为自己是我的累赘,不想吃白饭,就想帮我做些事情,我拗不过,答应了他,便教他做一个小项目,这孩子太拼了,也怪我,这两天我也没怎么注意。”
楚锦佑沉默片刻,“他一直都如此懂事吗,倒是一个好孩子。”
“前两日,川川跟我说,他想读书识字,所以我寻思着,教一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我要不要盘下来一块地,建一个小学和中学呢?”沈亦初手下也算小有资产,便想着将手中的钱用于教育,让附近的孩子们都有机会念书。
“老楚,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你要不要投资我这块项目,夯实教育,稳赚不赔的,来嘛来嘛~”沈亦初踢了踢轮椅的轮子,给了楚锦佑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你都想登帝了,这些祖国的花朵和嫩叶好意思不管吗?
这些可都是你未来的子民啊,多少漏点财,别抠门!
“我府中的银子还有他用。”楚锦佑拒绝道。
沈亦初追问,“你不就是个闲散摄政王吗,能有什么大的花销?”
“军饷,大顺的边境不是很太平,边境的守军需要我手上的这笔银子。”楚锦佑心事重重。
沈亦初点了点头,的确,边境不能乱,又反应过来,对楚锦佑怒目而视,“所以,这就是你疯狂扣我工资的理由?”
楚锦佑笑了,“就你那三瓜俩枣的月例银子,倒还不至于。”
“那么问题就来了,国库没钱了吗,为什么你要将军饷揽下来呢?”沈亦初不解,但楚锦佑对此话避而不谈。
“先回府吧,其他的日后再告诉你。”楚锦佑优先上了马车,接过沈亦初背上的川川,又在同达震惊下将沈亦初也拽进了马车。
楚锦佑的马车行进起来异常平稳,内部空间也不算小,能摆得下两张贵妃躺椅和一张机案。
还有好几个隐藏的小柜子,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沈亦初将川川平稳地放在一张躺椅上,自己则跟楚锦佑挤着,半点都不见外。
楚锦佑也不恼,还主动给沈亦初留出空位置,因顾及着川川在睡觉,二人一路无话。
……
马车行进到府中,沈亦初抱着川川下了马车,等楚锦佑被同达抱下来,重新坐上轮椅,才朝着府内走去。
也幸好五皇子府的侍女、小厮们都是些训练有素的,否则见到沈亦初竟然敢走在五殿下前面,恐怕当场就得把眼珠子瞪出来。
还在府内暗处值守的暗卫们一眼便认出了沈亦初,本来想上前打声招呼,但看到同达推着楚锦佑跟在后面,一时失语,不知该作何反应。
府中只剩下暗七、暗九和暗十三以及三个已经被收编的江湖客,其他暗卫不是出去打听消息,就是去执行秘密任务。
无缘见到如此反常的一幕。
几名暗卫莫名感到一阵牙酸,怎么回事,殿下跟暗十和暗十弟弟站在一起的画面,怎会如此的和谐?
就像一家三口似的……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暗七、暗九和暗十三在府中待得时间长,不敢在背后议论主上,但三个江湖客就不一样,他们逍遥惯了,说话百无禁忌。
“欸,今日的殿下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竟温顺了不少。”莫轻狂盘腿坐在树杈上,其中一条腿耷拉着,有感而发。
“三弟,是温和,不是温顺,平日里我就让你多读些书,你偏不听,这下好了,闹笑话了吧。”谢裴之无奈指出莫轻狂话语中的不妥之处,趁机教育他。
“我还想找沈兄打几局麻将,却到处都找不到人,没想到人家跟五殿下私奔去了,神神秘秘的,也不带旁人。”自从兰不惑在牢中学会了麻将,便天天拉着谢裴之和莫轻狂二人打牌。
本来想凑齐四个人的,但沈亦初又不在,他们只能玩三缺一模式,这样兰不惑对沈亦初甚是想念。
这下沈亦初终于回府了,但身后还跟着个碍事的五殿下,这让兰不惑颇为不爽。
“老二,别学老三瞎用词儿。”谢裴之有些心累。
“这有什么,反正五殿下又听不见。”兰不惑表示无所谓。
话音刚落,一片枯叶擦着兰不惑的脸颊钉在身后的树上,兰不惑的脸颊被这片枯叶擦破了一点皮。
白皙的脸庞上顿时流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兰不惑摸了一下脸颊,看着蹭到指尖上的血迹,不可置信地看着方才枯叶飞来的方向。
他心中的怒火腾得一下升起,抽出腰间的骨扇便不由分说地朝着那个方向杀去。
在其他人看来,仅看清兰不惑掏扇子的动作,而兰不惑的速度之快,让他们只看到了一抹残影而已。
“我倒是在想是哪个粗人敢划伤我的脸,原来是九阁下,不如你我去别处比过!”兰不惑顺着残叶的方向追,在屋后面发现了暗九。
“谁让你像个长舌妇一般,在背后嚼殿下的舌根,我这是在替殿下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暗九一改往常的矫揉造作,丝毫不给兰不惑面子,张口便是恶语。
兰不惑气得脸上仿若沾染了红霞,横眉冷对,“好好好,我是长舌妇,那今日势必要同你计较一番才是!看招!”
说完,他便不管不顾地跟暗九打了起来,屋顶上的瓦片都被踩得直响,冷兵器交接的动静很快便引起了沈亦初的注意。
“你先等我一下,屋顶上好像有人打起来了,我去看看。”沈亦初说完,跃上房顶,凑近一看。
原来是兰老二和老九打起来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府里进了刺客呢。
“你们别打了,有什么事不能坐下说清楚吗?非得打一架。”这两人打得太激进,沈亦初插不进手,便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牌友,一个又是他的老同事,手心手背都是肉,谁都不能偏向,难做得很。
“沈兄别插手,这是我跟这厮之间的事,方才我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这厮便用一片破叶子划伤我的脸,士可忍孰不可忍!”兰不惑咬牙切齿道。
“他说你跟殿下出去私奔了一日,殿下那么清风朗月般的人,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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