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情人之间最隐秘最亲密的事如今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在听见楼容川话的那一刻应流扬就有想要逃跑的冲动。
可他不能。
谢人间的命,还在他手里。
应流扬咬了咬牙,手指搭在了腰带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紧张,感官都拉到了极致,应流扬觉得指腹触到腰带时,还能清晰地摸到上面的暗纹,应流扬缓缓解着,根本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目光。
曾经无埃剑宗的少宗主。
光风霁月的少宗主。
代替他人身份的少宗主。
沦落到鬼楼,在众人面前……
不,也许不是众人面前,是他真的要如楼容川所说,成为万人骑的……
腰带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仿佛应流扬的尊严。
他实在进行不下去,只能逃避似的往楼容川脚下下一跪,然后乞求地抬起头,望着眼前高高在上,宛若神祇一般的男人。
那双琥珀色的眼在直下的天光中澄澈的好似一颗华贵的宝石,里面盈盈流转的光都是破碎美丽的。
这样的眼神太美妙了。
这足够使楼容川满足心中暴起的恶劣想法。
应流扬在他身前,穿着他亲手选的衣服,又亲手脱下,在他所有的亲信面前臣服于自己。
没有一刻比这更美妙了。
这比四年前他夺回身份时还要令人满足。
那双异瞳贪婪地注视着应流扬伏在他脚下的一举一动,像是盯住了自己的猎物一般。
他薄唇轻启,冷酷而清晰地命令道:“转过去。”
应流扬愣了片刻,直到发觉凝视着自己的那双眼越来越冷,这才屈辱地照做。
布料破碎的声音宛若他可笑的自尊。
应流扬能听见周遭的惊呼声,这比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还让人感到耻辱。
楼容川也没想到应流扬能为谢人间做到这步。
此刻他心中的愤怒压过了欲念。
可只要再看一眼这个人。
这个卑劣的、虚伪的,代替他十年身份的低贱的人。
还是会被牵动所有情欲。
他背对着他,这是一个完全臣服的动作,他可以直接闯进去,把自己这些日子无处发泄的暴戾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主厅中间的天井,是饮茶下棋的地方。
借着明媚的天光,可以很轻易看见应流扬蜜色的肌肤,背脊躬起来时一瞬收紧的肌肉和他柔韧的腰。
常年练剑的剑修身上没有一处是松垮的。
这是一种很原始的,充满力量的美。
他只要一个眼神,便有人识相地过来递上脂膏。
脂膏、松油,像是菜肴一样端了上来。
和应流扬此刻一样。
悉听尊便。
上来的家仆连眼都不敢抬,递上去了马上离开。
可应流扬不知道,他伏在温暖柔软的兽皮上,立刻就察觉到有人上来了,下意识往前跪行了一步。
这是一个完全抗拒的动作。
他害怕……
楼容川……真的会疯魔到那个程度吗……
那他也许想错了,楼容川不是爱自己,是真的恨自己。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爱?!
冰凉的手带着滑腻的感觉,像毒蛇一样舔进深处。
应流扬仍在抗拒,瑟瑟发抖。
这一动作惹得楼容川不满,巴掌很快落了下来。
“啪——”
十分清脆的声音,比打在脸上更令人羞耻。
应流扬忍不住回头去看楼容川,却看见更骇人的一幕。
他太害怕了,一下子塌了腰,害怕地往前爬。
只听见楼容川在被身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直接抱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
应流扬实在不理解楼容川此刻的行为,这本该是隐秘的事,却被他堂而皇之摆上台面,摆在大厅,像是炫耀他的战利品一般给所有人看。
简直……就像动物一样。
这件事对于受了十年清规礼教的应流扬来说冲击太大了。
不知道是羞耻还是麻木,应流扬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可他的腰被楼容川牢牢握着,无处可逃,只能屈辱地闭上眼。
“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随着这句话,楼容川把他翻了过来。
这样更加耻辱,应流扬甚至能看见从天井洒下来的光,像是把他和楼容川的皮肤都覆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楼容川白瓷一样的肌肤在深色的兽皮上异常显眼。
应流扬不敢看周围,也不敢再看楼容川。
剑修柔韧的身体做这样的动作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唇上一热,软滑的舌很快探了进来,一颗甜腻的东西顷刻间化在嘴里,随着二人唇舌交缠一起滑入喉中。
应流扬骤然睁开眼,却对上一双欲色沉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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