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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单化凤被徐允祯的慷慨之举深深震撼,只见那布袋之中,黄澄澄的金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无数个小太阳在布袋内跳跃,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他掂了掂那沉甸甸的重量,心中估摸着至少有五十两之重,这样的厚礼足以让许多人心动不已。

然而,单化凤却不敢轻易接受这份厚礼。他急忙推开徐允祯那伸过来的右手和布袋,眉头紧锁,为难地说道:“国公大人,我既然食君之禄,就应当为君分忧。陛下遇刺,此乃国家大事,按例这座宅子应当进行彻底的搜查,以找出可能的线索或嫌疑人。”

“哎呀!”定国公徐允祯似乎对单化凤的反应有些意外,他又一次将金袋推给单化凤,脸上带着几分急切,“李千总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请你尽快搜查,务必找出刺客,为国除害。这些金子只是给你和手下兄弟们的一点心意,辛苦了。”

单化凤一愣,目光在金子与徐允祯之间来回游移,心中五味杂陈。最终,他还是若无其事地将金子收入怀中,毕竟,手下人也需要打点。得到徐允祯的允许后,他沉声吩咐道:“搜!”

不一会儿,一个兵士慌慌张张地从旁院跑回来,面色惊恐,声音都有些颤抖:“千总,旁院……旁院发现一具死人!”

单化凤和定国公徐允祯同时一震,前者的面色复杂,心中暗自思量这具死人与刺客案是否有关;而后者更是面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与此同时,户部侍郎王正治的府邸也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郎继武与顾朝生面对面站着,两人皆是面色凝重,仔细审视着手中的账册。在抄家这件事上,没有人比他们更在行了,多年的经验让他们对每一笔账目都敏感异常。

不到半天的时间,前内阁首辅汤兴家和户部左侍郎王正治的府邸就被查抄一空。汤兴家早已将家眷送回乡间,府中只剩下几个仆人,显得冷冷清清。然而,他的家产仍然相当可观,共搜得白银二万五千两,还有不少名人字画、古玩玉器,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接下来是王正治的府邸被查抄,锦衣卫负责外围警戒,东厂则负责查抄家产。数百名厂卫蜂拥而入,气势汹汹,先擒获人犯,然后翻箱倒柜、掘地挖塘,搜得干干净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耗时近两个时辰,才终于清点完毕。郎继武看着账册对顾朝生说道:“王提督,今天在汤兴家搜得白银二万五千四百二十八两,名人字画、古玩玉器折银一万三千二百二十九两,合计不过四万两。汤兴家作为林小风十三年的状元,十六年入阁,查出这样的家产还算说得过去。”

顾朝生瞟了一眼账册上的数字,轻轻点了点头。然而,当他看到户部左侍郎王正治家的账目时,眉头却不禁皱了起来。账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合计十五万七千八百二十六两。

“不少了”顾朝生贪婪地咽了口唾沫,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王正治在林小风十五年四月才开始在户部任职,查抄出这么多银两已经足够交差了。”

郎继武却苦笑摇头,他显然并不满意这个数目,“他来户部之前,官任太仆寺卿一职,这个位置可是个肥缺啊。”

顾朝生皱眉愣了一会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太仆寺是何等职位?掌管大明的马政与畜牧,手握全国马户、草场、马匹的大权。它受兵部管辖,官秩从三品,是个实打实的肥缺。

马户是养马的人户,由官府指派共同承担养马的徭役,需要按时向朝廷交付一定数量的马匹。因为承担养马的任务,他们的徭役和田赋都被朝廷免除。然而,在成化年间,随着赋役折银制度的开展,本质上属于徭役的马政制度也开始通过各种途径向白银转化。于是,向朝廷交马的任务可以折算成银子进行缴纳。而马户如果不养马却仍然享有免徭役和田赋的特权,太仆寺就会向他们征收草料银。空置的牧场租出去同样可以收银子。久而久之,太仆寺的职位就成了众人眼中的肥缺。

王正治先任太仆寺卿,后任户部侍郎,在他家中只搜出十五万两银子实属说不过去。顾朝生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觉得少,一会儿可以从朱纯臣身上找补!”

“两码事!”郎继武提高半个声调警告道,“我看陛下今天与往常不同,别因为这点钱而失去宠信。陛下对这次刺客事件极为重视,我们可不能因为贪念而误了大事。”

“你不说,我不说,陛下怎么会知道?”顾朝生显然并不把郎继武的警告放在心上。

郎继武被噎了一句,叹气转移话题:“下一个就轮到成国公府了,你有什么打算?”

顾朝生阴笑道:“我们是陛下的刀,让杀谁就杀谁,别说成国公,就是嘉定伯也不在话下。”嘉定伯周奎是周皇后的父亲,林小风的岳父,地位显赫。

郎继武被顾朝生的话吓到,他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噤声状,“王提督要小心,言多必失啊!嘉定伯可不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

郎继武并非真关心顾朝生,他能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全靠顾朝生的提携。如果顾朝生获罪,他也会受到牵联。因此,他的话语中更多的是担忧自己的前程。

顾朝生根本没放在心上,他指挥厂卫们将财产一分为二,一部分登记造册交接给户部,另一部分则搬至东厂的秘密仓库等待分配。这些银两和财物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足以让他们心动不已。

随后,一行人来到了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门前。干净整洁的大街、高耸的院墙、气派的府门映入眼帘。成国公府、定国公府、英国公府都在这条街上,三座府邸相互辉映,彰显着大明勋贵的尊贵地位。

顾朝生咬牙吩咐道:“崽子们,硬骨头来了。这是成国公的府邸,我们大明第十二代成国公,办好了没功劳,办不好全是苦劳。你们可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出了什么岔子。”

“知道该怎么办吗?”他目光严厉地扫视着众厂卫。

“全听厂督的!”厂卫们齐声回答,声音响亮而坚定。

顾朝生咽了口唾沫,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与期待交织的情绪。他迈步走上台阶,正欲拍打府门,却被身后的马蹄声打断。他扭头看去,只见两骑快马从同一方向疾驰而来,马蹄声如雷贯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从来人的服饰可以分辨出一个是锦衣卫,另一个是东厂厂卫。他们分别来到顾朝生和郎继武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那话语中带着几分急促与不安,让顾朝生和郎继武同时变色。

“陛下遇刺了?”顾朝生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震惊不已。

“你再说一遍!”郎继武也以为自己听错了,让传信的锦衣卫又说了一遍。天子遇刺?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一件天大的新闻,不,是天大的丑闻!如果皇帝有个三长两短,那些大臣与勋贵会把他们这帮负责皇帝安危的人活活碾死。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确定消息无误后,顾朝生率先反应过来。他大喊道:“小的们,有人敢行刺陛下,随我去抓捕刺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一刻。

“遵命。”厂卫们齐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他们知道这一刻的严峻与重要,每一个人都紧绷着神经准备行动。

郎继武也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举过头顶喊道:“锦衣卫!”他的声音响彻云霄,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锦衣卫们齐声回应,声音如雷贯耳。他们知道这一刻的严峻与重要,每一个人都做好了准备。

“有贼人行刺陛下,据可靠消息,刺客就藏在定国公府上。你们立刻将那里团团围住,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走!”郎继武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愤怒。他深知这次任务的艰巨与危险,但更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与使命。

“听到没有?”他再次问道,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锦衣卫。

“遵命。”锦衣卫们齐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他们知道这一刻的严峻与重要,每一个人都紧绷着神经准备行动。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即将席卷整个京城,而他们将是这场风暴中最坚实的盾牌。

定国公府,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啊!它坐落在京城的心脏地带,占地广阔,府邸巍峨,红墙绿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一座小型的皇宫。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奇花异草争奇斗艳,一派富贵气象。然而,在这繁华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人说这里藏着死人?这话一出,勇卫营的千总单化凤手都抖了,装着金锭的袋子也悄没声儿地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在这寂静的府邸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

就在这时,顾朝生和郎继武刚好走进府门,好巧不巧,刚好听见了“死人”这俩字。他们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

“哎呀,王提督、郎指挥使,是什么风把您们给吹来了?”定国公徐允祯一脸惊慌地迎了上来。他身穿华丽的锦袍,头戴玉带,但此时却满脸堆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要是只有单化凤一个人,说不定还能糊弄过去。但现在锦衣卫和东厂的人都来了,想瞒也瞒不住了。

顾朝生可比单化凤机灵多了,他没敢接徐允祯的话茬。他身材高大,面容威严,此时却紧皱着眉头,眼神深邃。这事儿太大了,要是查出来定国公跟刺杀的事儿有关,那跟他说话的人也得跟着倒霉。还是小心点儿,才能保平安啊!

他凑到单化凤旁边,低声问:“李千总,皇上在哪儿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末将不知道啊。”单化凤苦着脸回答。他身材魁梧,身穿铠甲,此时却显得有些狼狈。顾朝生是三品大员,而千总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官,按规矩单化凤得自称末将。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不安,早知道就不该贪那点儿金子,现在可好,说不定要惹上大麻烦了!

“那死人在哪儿呢?”郎继武追问道。他身材瘦削,面容阴鸷,此时却显得格外兴奋。仿佛对于即将揭开的秘密充满了期待。

单化凤气得直拍胸前的铠甲,也没办法,只好命令手下:“带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要是找不到那个凶手,这个死人就得顶缸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朝臣们要个交代,皇上也要个交代!勇卫营、锦衣卫、东厂更得给皇上个交代!要是找不到凶手,这个死人就是最好的交代了!

一行人匆匆穿过府邸的长廊和庭院,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只见一个瘦弱的男尸躺在院子角落里,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仿佛死不瞑目。他的衣衫破旧,身上布满了伤痕和血迹,显得格外凄惨。

紫禁城,乾清宫里。

林小风坐在暖榻上,手里握着一杯热茶,但心中的寒意却让他无法感到一丝温暖。穿越过来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虽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要是他当时没侧身躲一下,那箭可能就穿透罩甲伤到他了。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瘦弱的男尸和定国公府的繁华景象。这两者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让他感到一阵心悸。

“公孙遇春……”林小风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越想越生气。这个人下手太狠了,说是比划比划,结果却来真的!不行,得罚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随即又被理智所压制。

“皇爷……”郭天阳臀部的伤已经处理过了,两个小太监扶着他,他忍着痛走进了殿门。他的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林小风看见郭天阳,关切地问:“你没事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关怀。

“回皇爷,奴婢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没什么大碍!”郭天阳龇牙咧嘴地说着,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

“那就好,来人,赐座。”林小风挥了挥手,示意太监们为郭天阳准备座位。

“多谢皇爷,奴婢……坐不了。”郭天阳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臀部伤势虽然不重,但疼痛却让他无法坐下。

“那就站着吧。刺客抓到了吗?”林小风假装生气地问着,但心中却充满了期待和焦虑。虽然公孙遇春做得有点儿过分,但林小风心里还是希望他没被抓到,否则锦衣卫就真的没人可用了。

“勇卫营、锦衣卫、东厂、五城兵马司都在查,奴婢估摸着现在应该有结果了。”一个小太监匆匆走进殿来禀报着。

“嗯,宣公孙遇春觐见,朕有事要吩咐他。”林小风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倒要看看这个公孙遇春会如何解释今天的事情。

没过多久,公孙遇春就匆匆走进殿来跪拜:“臣公孙遇春参见陛下。听说陛下回宫的路上遇到了刺客,臣心里惶恐,特地来请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仿佛真的为皇上的安危感到担忧。

林小风好像没看见也没听见一样,随手拿起桌上的奏本来翻阅着。明朝的时候,公事叫做题本,启恩或者认罪的时候用的叫奏本。他故意不理睬公孙遇春,想要看看这个狡猾的家伙会如何应对。

公孙遇春跪在地上不说话,他当然知道皇帝为什么不让他起来。他心中暗自懊悔今天的冲动之举,但同时又有些庆幸自己及时射杀了那个刺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跪了大概有半刻钟的时间,才听见林小风说:“起来吧。你们都退下,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打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不容置疑的气息。

等到太监和起居注的人都走了以后,林小风才放下奏本,淡淡地说:“公孙遇春,你的胆子可真大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也有期待。

“臣有罪!”公孙遇春没起来,还是跪在地上磕头认罪着。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不安,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已经触怒了皇上。

“罪?你自己说,你有什么罪!”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不满。他倒要看看这个公孙遇春会如何为自己辩解。

“臣救驾不及时,差点儿让陛下受伤。”公孙遇春一脸正色地说着,仿佛真的为自己的失职感到愧疚。

林小风差点儿被公孙遇春气笑了。他起身走到公孙遇春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入戏是不是太深了?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不用装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满。

公孙遇春抬起头,虽然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但表情还是很严肃地说:“陛下,臣没有装傻。臣当时正想偷袭陛下的銮驾呢,结果突然看见定国公府的院墙上有人正用弩箭瞄准陛下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仿佛真的为当时的情景感到后怕。

“臣来不及阻止他了,所以只能先射杀那个人。幸好陛下没受伤啊,否则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公孙遇春继续解释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真诚和恳切。

林小风站在原地,浑身发凉。一阵阵后怕从心底涌上来,在体内乱撞,撞得他四肢都僵硬了。原来那一箭不是公孙遇春射的,而是另有其人!那会是谁呢?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林小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定国公,但随即又推翻了这个猜想。这个猜想太明显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相信的。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林小风转身坐回暖榻上,伸手示意公孙遇春起来,并让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被赐座以后公孙遇春内心激动无比啊!赐座代表着什么呢?纵观满朝文武官员中有几个人被皇帝赐座过啊?寥寥无几啊!这可是莫大的荣誉和信任啊!

没等公孙遇春坐稳呢,林小风就开口问了:“你觉得谁是幕后的凶手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仿佛想要从公孙遇春的口中得到答案。

公孙遇春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思考了一下说:“臣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臣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幕后的凶手。找到了以后先不要抓他,等陛下忙完其他事情以后再抓也不迟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和理智,仿佛真的在为皇上的安危着想。

林小风眯起了眼睛说:“你这是在教朕怎么做事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威严,仿佛对公孙遇春的提议感到不满。

公孙遇春一听这话吓得后背都冒冷汗了。刚才他太得意了以至于得意忘形了啊!陛下自有计策呢,就算没有也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的啊!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不安。

“臣不该妄言,臣该死!”公孙遇春吓得赶紧磕头认罪着。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皇上。

“罢了罢了,你是朕信得过的人,朕这次就不罚你了。有些事情啊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你明白吗?”林小风挥了挥手说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宽容和深意。

林小风一脸愕然,心中暗自思量,眼前的公孙遇春,这位身材壮硕、面容坚毅的男子,说话可真是不客气啊。他毫不客气地跪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决,继续说道:“臣所说的都是实话,请陛下治臣的罪。”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

林小风苦笑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拍了拍公孙遇春的肩膀,说道:“在大明朝中,像你这样坦诚的人,可真是少见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几分欣慰。

“臣惶恐。”公孙遇春低头回应,声音中带着几分谦卑,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知道,自己的坦诚或许能换来陛下的信任,这是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

“过几天,我想让你掌管锦衣卫,你觉得怎么样?”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他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直勾勾地盯着公孙遇春。

公孙遇春壮实的身躯微微一晃,他没想到陛下竟然如此看重他,前朝的失落感瞬间烟消云散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现在竟然就要实现了!

其实,在林小风让他去刺杀的时候,公孙遇春就已经有所预感了。但他没想到,这份信任竟然来得如此之快!他感到肩上的担子沉重无比,再次跪地说道:“臣领旨谢恩!”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更多的是坚定。

“在京师的锦衣卫中,你有多少死士?”林小风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

“回陛下,有百余人。”公孙遇春恭敬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豪,更多的是对陛下的忠诚。

“足够了!”林小风的嘴角勾起一丝兴奋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野心。他带着记忆穿越而来,只想做两件事:夺财,杀人!现在,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

“你不用去查凶手了,我有另外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严,他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直勾勾地盯着公孙遇春。

“臣领旨。”公孙遇春毫不犹豫地回应,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更多的是对陛下的忠诚。他知道,这是陛下对他的信任,也是他展示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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