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瞪着路庭洲。
路庭洲默默看着代驾。
下一秒,他被捏着脸强制低头。
宁骆板着脸,非常生气:“你在看谁?除了我你还想看谁?你是不是放不下父亲!”
路庭洲:“……”
他沉默一秒,顺了酒鬼的心意:“看你。”
宁骆心满意足。
代驾眼睛瞪得像铜铃。
路庭洲收起手机,把宁骆的手从自己脸上扯了来。
宁骆很不高兴得挣扎,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不识好歹,居然想挣脱自己的爱意囚笼!
“你干什么,你竟然不让我碰!”
路庭洲实在拗不过一个酒鬼,制住他乱动的爪子:“没有。”
他想了下,牵住宁骆的手:“牵手行吗?”
牵手当然好啊。宁骆勉强同意了,抬着下巴点点头,矜持道:“你既然这么想,就牵着吧,给你这个机会。”
路庭洲深深吐出口气,从西装口袋里拿出车钥匙,抛给代驾:“麻烦了。”看代驾犹犹豫豫,指节轻推眼镜,笑了下,语气温和,“拿钱办事,不要乱说,懂吗?”
代驾对视上他镜片后直直看向自己的目光,心一跳,更后悔接这个单子了,捧着车钥匙像捧着个烫手山芋。
这叫什么事啊!自己一点都不想掺合进狗血父.子悖.德乱.伦大戏!
但在摁了一声开锁键看到闪灯的车后,代驾立马不这样想了。
老天,居然是迈巴赫!
还是当季发售最新款!
别说给父子俩开车了,就算他们要开.房自己也一手操办了!
代驾摸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他差点就想问问这哥儿在哪当小爸,自己也想竞争上岗。
路庭洲把宁骆塞进了后车座,自己关上门坐进去。
司机熟悉了下操作后上路,汽车平稳行驶在马路上。
宁骆安静了会,又开始作妖,目光悠悠转向坐自己旁边的男人,一个翻身凑了过去,手撑在后车座位上,身子前倾,随着车辆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路庭洲默默看他,看他还能整出什么花活。
宁骆指了指他脸上的金丝眼镜,舌头不利索,说话含含糊糊:“你、你怎么戴眼镜呀,你之前也戴眼镜吗?”
他说着,伸手去勾路庭洲的眼镜腿,扯歪了一点,斜斜挂在鼻梁上。
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没了镜片的遮挡,显露出内勾外翘的凌厉弧度,眼尾轻扬,带了点勾人的意味。
路庭洲索性摘了下来:“我挡伤口。”
否则总有人问来问去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路庭洲虽然会笑着找理由应付过去,心底却是厌烦的。
镜框一挡,总不会那么明显。
他这样一说,宁骆就看到了那道细长的血痂,顿时不乐意了:“谁啊,长不长眼睛啊,这么完美
的一张脸都敢划!”()
说完又难过起来,哭唧唧:是不是父亲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他打了你?对不起,我想给你一切,却什么都没有,我还让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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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庭洲淡声说:“没事。你起码还有脸说出来。”
嘎?
宁骆喃喃:“我听错了吧……”
即便是记忆混乱,他也觉得这男的好像不会这样说话。
看着路庭洲绝美精致的侧脸,宁骆点点头,自我说服了:“一定是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
洗.脑完毕,他完美衔接上刚才被打断的情绪,脸上是无以复加的心痛:“都怪我,是我不好。但父亲也太不懂事,他早晚都是要死的,到时候你还不是让我来照顾?我不过是提前了几年而已!”
迈巴赫在车道上画了个S。
路庭洲看了眼司机,伸手降下隔音板。
他算是发现了,宁骆喝醉之后会疯在明面上,不再是个只在内心发疯的腼腆小男孩。
路庭洲双腿交叠,撑着下颌看宁骆,点点头,饶有趣味:“继续说。”
让我听你编。
宁骆得到了鼓励,情绪更加饱满,语气愈加铿锵:“父亲都那么老了,不中用了,你现在就是在年纪轻轻守活寡,他不心疼,但我心疼啊!我会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你,小爸。”
路庭洲勾起嘴角,缓缓笑起来,侧脸在路灯的交替明灭间,晕出一丝模糊,看不清他脸上具体的表情,尔后抬起手。
那只手干净而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圆润,干净好看。
挠了挠宁骆的下巴。
像在挑逗某种小动物。
宁骆骤然闭嘴。
看着他愕然睁大的猫瞳,路庭洲仗着他喝醉酒脑子不清醒,没有丝毫收回去的意思,甚至指尖轻勾了下:“我是你的小爸?”
宁骆呆愣愣点头,点到一半碰到路庭洲的手指尖,又不敢动了。
路庭洲靠近他,丹凤眼望到他眼底,不放过一丝情绪,好整以暇启唇道:“那,先叫声爸爸来听听。”
……?
宁骆沉默。
下巴上传来微痒的触
感,是路庭洲在催促,尾音绵长地笑:“叫啊。”
宁骆抿紧了唇。
即便喝蒙了大脑不清醒,他还是直觉面前这个小爸不是个好人。
铁定是个坏坏。
“嗯?怎么不说话了?”
宁骆看着他清隽含笑的眉眼,张张嘴:“好大儿。”
路庭洲怔了下,双眼微眯,笑不达眼底:“喊我什么?”
宁骆小动物的雷达直响,脑内拉响一级警报,全身炸毛,绷着身子慢慢跟他拉开距离。
然后被按住,一点点拉回来。
“怕什么,”路庭洲扯了下唇,轻啧了声,却听不出什么情绪,“跟我要吃了你似的。”
宁骆缩在角落里,像只被拔了毛的可怜小鹌鹑。
…
() …
司机频频回头,想知道这两人玩得有多大,可惜隔音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光听到两人在说话,但具体说了什么,一个字都听不清。
他一路上抓心挠肺,直到到达酒店,两人下来。
司机恋恋不舍离开了驾驶座,看向一高一矮两人,惊讶了瞬。
刚刚还黏黏糊糊恨不得贴一起的两人已经拉开了非常长的距离,矮个子的儿子全身炸毛,紧盯着高个男人。
不过司机觉得这只是他们play的一环,因为矮个子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西装外套,怕他冷连扣子都扣好了。
咦?司机在在锃亮的酒店大堂灯光照耀下,突然发现这两人长得好像明星啊。
尤其是矮个子,特别像闺女最近经常看的电视剧角色。
路庭洲收回车钥匙,说了声“辛苦”,扬扬下巴示意宁骆跟自己进去酒店。
宁骆磨磨蹭蹭往前走,害怕他突然又计较起自己车上的口无遮拦。
路庭洲听身后司机喊他们:“那个,你是不是明星啊?”
路庭洲回首,发现司机在问宁骆。
宁骆指指自己,一脸茫然:“我?明星?”
他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是干什么的。
“不是,”路庭洲打断,让他进酒店去,然后对司机说,“认错了。”
司机很激动,因为他终于想起这两人像谁了:“不可能啊,那人绝对是宁骆,我闺女可喜欢他了。”
路庭洲依旧否认,“不是。”见司机不信,皱皱眉,缓声淡道,“长得像明星是因为他喜欢整容,前几天刚整容成宁骆的样子。”
司机迟疑了:“那……可是你也很像路庭洲啊,这我总不会认错,我从小就看您的电影。”
从小?
路庭洲顿了顿,上下扫了眼起码30+的代驾,缓慢且清晰地说:“不,因为他喜欢路庭洲,我才整容成这样。”
司机傻了:“为、为爱整容?”
路庭洲深觉孺子可教也:“您能理解就好。”
司机完全不能理解!
他站在料峭春风中,看着这两人进了酒店。
半晌,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一脸扭曲。
“靠,不是在做梦!”
是真的拉了俩有钱的神经病!
路庭洲根本不管他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一路送宁骆回了房间,熟稔地从他裤口袋里摸出房卡,刷卡,开门。
然后对直挺挺站在那,还没醒酒的宁骆说:“你自己一个人行吗?我叫小宋过来?”
宁骆迷茫的双眼在看到他这么熟练掏自己房卡后,更迷茫了。
他发自内心地询问:“你为什么那么顺手地从我口袋里拿房卡?”
路庭洲哦了声,慢条斯理道:“你喝醉不记得了,我们经常这样。”略微偏了头,喉结动了下,声音沙哑发问,“进去吗?”
压低的声线如某种秘而
不宣的邀请,暧昧又危险,试探着伸出触角,让空气逐渐粘稠。
宁骆的心率瞬间上了180,激烈如安塞腰鼓。
他捂着心脏,吭哧吭哧地说:“但我、我还没准备好。”
路庭洲打量他几眼,“嘘”了声,轻柔道:“进去再说这个话题。”
宁骆被男色勾引,大脑充血,同手同脚进了房间。
身后的房门却啪一声。
把他自己关在了里面。
宁骆傻眼了,扭头看去。
【不是,说好的一起呢?!你个大骗子!】
门外,路庭洲扯扯领带,松了口气。
终于把这家伙送回来了,真够折腾的。
他进去肯定不合适,路庭洲给宁骆的助理小宋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后一看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
“……说起来,这家伙喝醉后会断片吗?”
……
宁骆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才醒的。
一醒过来就脑子胀痛,头晕目眩还想吐。
昨晚那些酒的后劲是真大,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了。
他翻了个身去拿手机,发现剧组群里静悄悄的,肯定是都喝高了还没醒。
宁骆坐起身,掀开被子……等会。
他定定看着被子上的西装外套,熟悉的版型,熟悉的胸针。
凑近了闻,还有淡到快消散的木质香。
宁骆嘴唇颤抖,捂住脑袋开始拼命回想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路庭洲的西装外套会在自己床上。
但努力的结果就是把自己昨晚上的社死瞬间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宁骆的脚趾又开始忙了。
古娜拉黑暗之神,呜呼啦呼!让昨晚那波人统统失忆!
全都别记得自己昨晚上干了啥说了啥!
宁骆双手合十虔诚祈祷,就差跪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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