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珂娇呼一声,羞怯不已,贝齿轻咬朱唇,眉梢含嗔带羞,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哪还有之前的半分嚣张。
宁嘉泽抱着人,低头看她霞飞双颊,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居安阁中。
沉珂抓着他胸口的衣裳生怕自己掉下来,又不敢太用力,怕连带着扯下来剐蹭到他的伤口。
她好声好气同他商量:“世子你快放我下来,不笑你了成不成?”
“好了,不闹你了。”
宁嘉泽本来就没想着将她如何,沉珂是他的妻子,纵使她对别人上心,到底是比不上他的地位的。意识到这一点的宁嘉泽心情很好,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不肯松口的那么轻易:“你若叫声夫君,我就放你下来。”
成婚时他就说过别叫世子,如今都这么久了,寻着机会他总算有机会开口了。
……
沉珂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涩咬着下唇,低低唤了声:“夫君。”
柔柔一声,传到他的耳朵。
宁嘉泽心中一动,不知该怎么形容身心此刻的谓足。
他的心跳如鼓,手上女子的体温让他只想要抱得更紧一些,早知道就不那么同她说了,临阵反悔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毛头小子面对女子会这般失态。
沉珂被他放下来,两个人都满脸通红,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谁捉弄了谁。
宁嘉泽习惯性轻咳了声。
眼前的女子眉梢却染上了忧虑:“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从前宁嘉泽最讨厌人家这么问他,他不愿意让人看破他的逞强,也不愿意因为病体低人一等。宁远表面上是宁家军里面说一不二的一把手,实则暗地里早已移交了许多权力给自己唯一的儿子。
宁家军忠心耿耿,个个都是陪着宁远出生入死的伙伴,虽信服宁远,却也有人担忧世子顶着这般病弱的世子不堪重任,他一步步走到今天,靠的不只是世子的身份。
宁嘉泽摇摇头:“没事。”
沉珂给他倒了杯茶,扶他坐下。
“中午喝药了吗?”
见她面色正经,宛如行医大夫的问询。
宁嘉泽难得如此老实回复:“喝了的。”
“你把手伸出来,我同杨大夫那里新学了一招,给我瞧瞧。”
沉珂提着衣裙在他身旁坐下,示意他把胳膊抬起来放在桌案上来。
沉珂屏气凝神,确实是担忧没错,熟悉的慌乱感又来了,上一次这般还是洛姨娘生病的时候。
“可瞧出什么?”他摊出手来给她看。
“……”
沉珂双手微微颤抖,杨明告诉她民间常常会观察人的面部特征和手掌纹路去判断人的生命长短,她本来就是不信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切本来就是注定了的,可是还是免不了心惊。
杨明告诉她显示着生命线那里,旁人都是轮廓清晰又细长,一条纹路不中断表明顺利,颜色若是呈淡红色便能佐证此人身体康健。
可宁嘉泽的不是。
曲折蜿蜒,一条线还有突然的截断。
沉珂站起身来,没再去看宁嘉泽的眼神,自顾自说道:“我突然觉得真是无稽之谈,杨大夫教给我的这个当是无用的。”
她讲出来稀松平稳,宛如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宁嘉泽却看到她微微发颤的手。
他心里头明白了几分,自然是不怪她的,太医院的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他的妻子只需要好好陪在他身边就够了,她就是他余生的良药。
宁嘉泽从身后抱住她,她个头娇小,毛茸茸的乌发搁在他的下巴,他轻轻蹭了蹭:“阿珂,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没有生在沉家,没有嫁给我,你现在大概会过什么日子呢?”
沉珂微微颤抖着,感受着他从身后传来的温暖,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充满了不安。
她在他的怀抱里转过身来,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如出嫁上花轿那日一般倾听着他的心跳声。
她没说话,他却笑出声。
“抱得这么紧干嘛,我又不会跑走,夫人真是的。”
明明他是在笑着说话,沉珂的眼泪却在眼眶中打转,她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沾湿了衣襟。
以后的日子谁知道呢,过好当下就已然是很好了。
沉珂举起手擦掉眼泪,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我从前设想过,若是我生在一户普通的人家,我大概会央求我的父母去让我学医,然后想方设法开个小医馆吧。”
“哦,这样子,看起来夫人确实没有什么抱负。”
“你……”
宁嘉泽这般举重若轻似乎很看不起她的理想,沉珂的心肠还是放软了,“至于嫁过来,我没有后悔过。”
宁嘉泽怔在原地,云淡风轻的笑脸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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