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系统给的任务,该做还是得做,指不定下次就给了更难的任务,她哭都来不及。而且每加一点武力值,她的生命安全就多一点保障,李殊心想。
至于她的赌技,就跟tan90°一样,是不存在的,她也从来没想过光明正大地赢了赌场所有人。
该作弊还是得作弊,感谢所有有关赌博的电影(赌博是不好的,勤劳才能致富),让她知道了什么是听声辨位,什么是机关赌具,什么是眼疾手快,什么是技巧高超。
李殊偷偷买了赌具原材料,弄出了骰子、牌九等赌具,然后一个人偷偷在屋里苦练技巧,除了给叶轼上药,服侍叶轼吃饭以外,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乎是废寝忘食,黑眼圈都练出来了,惹得叶轼紧着追问了几句,都被李殊简单打发了。
……
赵豹还在紧张地布置他替那两位大人准备的私密赌场。
其中的奢靡自不必多说,他还替那两位大人准备了精彩的节目,只等那两位大人大驾光临。
待到几乎快劳碌完时,赵豹终于想起了他的侄子。净是吃喝玩乐,人都没影了,明知道老子这么忙还跑得没影,这家伙,这条牲口,赵豹在心里暗自唾骂道。
待回了自己的府邸,赵豹吩咐下人把赵石找过来,说有要事相商。而他的管家告诉他,赵石的贴身仆人早已在府上等候多时,只是老爷不得空,一直没能说上话,赵豹听后,皱着眉头传呼了赵石的仆人。
仆人一到厅堂,便扑通跪下,叫唤着:
“老爷,你可要替赵爷做主啊。”没等赵豹问话,仆人焦急着把话一骨碌倒了出来:
“赵爷为着老爷你说的找礼物的事不见了!
前几天晚上赵爷携了玉珊瑚,带了十来个护院的武人出门了,说是要去换东西。老奴晚上在院里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回来,瞧见天麻麻亮时,那十来个汉子却回来了。
一问,便齐着说他们也找不见赵爷,说赵爷要埋伏人,等到最后,也没给他们发出行动的信号,等要埋伏的人走了,他们才循着路去找赵爷。
赵爷也没跟那些汉子说要去哪里,他们沿着路一间间客栈的问,老远,一家酒店才说有人来过,汉子们进去,却找不见人,问掌柜的来的人样貌,他们才确定那是赵爷。
可掌柜的一口咬定他没看见赵爷出来,赵爷肯定是在里面睡大觉,可那酒店里就是没人啊,他们把酒店翻了个底朝天,连赵爷的一根毛都没有看见,就循着路回来了,回程也没看见赵爷。
老奴本来想,赵爷在外边呆着也是常有的事,可一天天的不见人,老奴心里着急啊!
老奴从早到晚带着全府把城里上上下下都找遍了,赵爷也不见踪影。”说着,仆人哭倒在地,“老奴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老爷你的啊!”
赵豹听后,沉着脸,在心中反复思量,如果现在要去查他那侄子失踪的事,那接待两位大人的事肯定会耽搁,本来想着把赵石叫着跟着他在那两位大人面前露露脸,只可惜他没有那个福分。
赵石的安危?
赵石现在虽然下落不明,也不见得会有性命之忧。
如果说有人绑架赵石想要在他手里弄点好东西,这些时日必定会露出马脚,向他索要金银珠宝,他现在急着去找赵石也没有用,敌在暗他在明。无论如何,现在不是去找他那个侄儿的好时机。
仆人见赵豹坐在高堂之上久久不语,面无忧色,对他也没有好言安慰,哭得越发卖力,凄厉嘶叫起来:
“老爷……老爷啊!一定要找到赵爷啊!”仆人连滚带爬挪到赵豹脚边,抱着赵豹的脚苦苦恳求。
赵豹听得厌恶极了,只觉得吵闹,他已做了不去找赵石的决定,再听仆人那些话,最是不耐烦。于是一脚踹开那仆人,唤人把仆人叉出去了。
……
这日,厚厚的云层铺满了天空,整片天都是阴沉沉的,空气中漾着闷热的气息。
还未到五更,鸿门上下所有人都穿着青灰色的衣物,整整齐齐地侍立在大门两边。
经过这几天的准备,鸿门内每个物件都做了次马杀鸡,干干净净、透透亮亮的,石子堆砌的小路上,连粒灰尘都找不到。长得奇形怪状的树木,便被连根打包丢了,换了高大笔直的树木来迎客,门内所有杂草野花都被“斩草除根”,一点“吹又生”的机会都不给。
连人都被要求洗净自身污垢,修整面容。
从月朗星希到黑云密布,鸿门上下要迎接的贵客还没有来。
叶忠带着叶轼站在最前面,穿戴着华贵的服饰,带着和蔼的笑一言不发。
渐渐的,两个时辰过去了,客人还未见踪迹。人群熙攘起来,空气中荡着几分焦灼。
李殊站在最后面,看着周围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悄悄佝偻着背、松着腿休息时,心里觉得这是个偷溜的好时机,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而且注意力都在贵客身上时,她偷偷从小门溜出去,跟着系统的指引,一路小跑到喜乐坊去了。
就在李殊离开不久之际,一片浩浩汤汤的队伍缓缓向鸿门驶来。
只见上百个人簇拥着两顶金银软轿,队伍前边十来个人拿着三米高的木牌开路,最外面一层八尺大汉戴着铁甲,斜挎着剑保护队伍的安全,最中间的是穿丝戴翠、面容姣好的侍女,一路小意殷勤地服侍轿内的人。
待到队伍行到鸿门大门前,叶忠行几步路,叶轼在身后紧随,叶忠鞠躬拱手,对着轿子的方向小心恭敬地说:
“鸿门门主叶忠携犬子叶轼恭迎两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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