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殊,我亲到你了。”白歧宴舔舔自己的嘴唇,一副小孩子吃到甜美糖果的语气。
宿主,你被吃豆腐了。
吃就吃了,最重要的是,我能利用这已发生的事情换回什么好处。
“白歧宴。”李殊冷冷地问着他,“这样做好玩儿吗?”
系统,戏精的诞生。
她的眼睛里满溢泪水,终于变成泪珠滚落下来。语气还是毫无波动,“这样轻薄于我。”李殊反复搓揉刚才被亲过的脸颊。“把我置于何地?”
“阿殊,你不要这样。”白歧宴擒住李殊揉搓的手,她的脸已经有些微微红肿,“都是我不好。”他焦急地说:“我只是有点忍不住了,我当时真的是鬼迷心窍。”他想拭干李殊脸上的泪花,李殊一偏头,说道:“把你的手放开。”白歧宴不想她再恼,只得放开手。一松手,李殊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白歧宴在原地一个人苦恼。
李殊其实并没有她表现的那么生气,她在心里和系统推测着今天的事情,必定有什么地方触动了他,才让他如此忘形。
宿主,加油,出这个初雪山庄指日可待呀!
等等,我还没算你刚才嘲我的帐。系统不吱声。
每次你就会这样装死。
晚上的时候,白歧宴或许是为了哄李殊,把最详细的名单给李殊送来了。李殊边看边对系统感慨:你看,好处来了吧。想不到我是牺牲了色相,才让白歧宴把饵给我吃了。先前那张名单上的东西李殊已经烂熟于心,这新拿到手的,也无非多加了几个名字,默默记住上面的东西,李殊把它贴身放怀里了。
而在另一边,祝龙真检查着白歧宴的身体。
“公子只要喝些药就好了。”
白歧宴问道:“我身上的骨髓,到底多久才会成型。”
祝龙真答道:“短则一个月,长则三个月。只要骨髓成型后,公子的这具身体,便有着万中无一的习武之资。老庄主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白歧宴嗯了一声,便闭目歇息,祝龙真安静地退下。
第二天一早,白歧宴便打叠起千百的柔情,来给李殊作揖作礼地赔罪,再赔上了许多的口舌。李殊顺坡儿下,也不想因为这个事跟他闹僵了,这不利于她的逃跑计划。她对白歧宴说她想养只鹦鹉,白歧宴便叫人送了好些给她,她叫人让每一只鹦鹉都叫出声来,然后挑了一只灰溜溜的来饲养,房里的丫鬟都表示不懂李殊的审美。
一天吃了晚饭,李殊让丫鬟给她染指甲,这里的指甲染料全都是花做成的,虽然纯天然无污染,可是极不好上色。每一个指甲,都得反复染上好几十次,色彩才浓艳,所以这是一个工程量有点大的饭后活动。
白歧宴一来,就让丫鬟一边呆着去,自己接手了丫鬟的工作。用绸布蘸染着花料一点点从指甲根染到指甲尖,一开始李殊除了有点别扭外还担心他的操作水平,染了两个指甲后,见他比丫鬟还染得匀些,也就由着他去了。染完十个指甲,白歧宴轻轻吹着,那半脂状的染料还有些微漾。李殊被他吹得痒酥酥的,手往内里一缩,便猛被白歧宴擒住了手腕。
“阿殊,先不要动,这还没干呢。”
“哦。”李殊愣愣地回答,感到白歧宴的手从她手腕儿往下滑,摩挲转了一圈儿后,她的手落于他的掌心,被他捧着,白歧宴缓缓低下头,李殊被他热诚的眼神吓得够呛,忽一甩手,支吾着找了个借口,“我口有点渴,去找点水喝。”
白歧宴笑着,神色平静,眼中吓人的热度渐渐散去。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这晚上的月亮格外圆些,把清辉洒向地面。白歧宴提了两坛子酒来找她,把丫鬟们遣了出去,自己把放在桌上的油灯点着,一灯如豆。
他坐下,拔开酒塞子,浓厚的酒香味弥漫了整个屋子,就连屋子里的空气都有些醉人。他取出两个白玉杯,都斟满。不像从前那样总是对她笑着,他绷着脸,对李殊说:“阿殊,陪我喝杯酒,好吗?”李殊见他有点不正常,害怕刺激到他,便没有拒绝。
她抿抿酒,一股子气味冲到她鼻子里,这酒很辣,得少喝些,李殊当即就做了这个决定。不过她这个人一沾酒脸就会变成桃红色,不管有没有醉。顿时,热气爬上她的脸,她的脸颊开始发红发烫。
白歧宴仰头一口气把白玉杯里的酒喝光,一杯又一杯。他显然就是到她这里买醉,李殊没劝他停住,因为这和她没多大的关系。
“阿殊,还是你这里好。我的那些属下和奴婢们总不让我喝个痛快,说是于我身体有碍。”他的眼睛还清明着。白歧宴指尖划过自己眼角那颗小红痣,一只胳膊架在椅子外,弃了那白玉杯,单手拿起酒坛子,一口接一口。
“阿殊,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白歧宴没有看李殊,声音若有若无,仿佛要飘上去。
喂,宿主,系统在李殊脑海里说着,这是送分题,你可千万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呀。有什么好的人设直接往他身上套,阿谀他,赞美他,奉承他。
李殊一挑眉,“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有什么区别吗?”
“假话就是你是一个大公无私,正直纯洁,善良友爱,孝顺父母的人。”
白歧宴笑笑,又问:“那其实呢?”
“上面那些词的反义词。”白歧宴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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