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膳食多为素都是师徒种植的蔬菜,然后又杀了一只山鸡,老先生煲了药膳,酋琊先生喜酒,今日高兴和几位小辈浅酌,饭桌上他正在兴头上,直接说:“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言澈:“先生大才,期待下次见面。”
言澈对他很是敬佩,林遥的一番话让他们更加笃信桑碧的身份,不得不防。这里有几间空房,林遥收拾一番腾出来让他们安歇,桑碧主张自己一间,却被裴颂强硬的拉着和他歇一处。
酒过三巡后,饭局结束,众人安歇。
裴颂见她还坐在床头不更衣,将她拽过来亲自褪下她的衣裙放在架子上搭着,她一身白色中衣包裹着纤瘦有致的身体,少女曲线更显,她扭捏的躺下睡觉。
烛火被一阵掌风熄灭,外面是淅淅沥沥拍打山林的雨声。
他饮酒了还不少,她滴酒未沾,逼仄的空气中满是酒水味道,和着身旁男子的气息掺杂过来,带着迷迷蒙蒙。
宽大的手带着烫人的温度落在她的后腰缓缓往前爬行,落在她的腹部上捏了捏,他贴在她的后背将唇贴在她后颈,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
桑碧掰开他的手,缩在床榻里面作一种保护姿态,用被子蒙上脸呼呼大睡,她告诉自己赶紧睡觉进行自我催眠,就没事了。
被子里男人的腿压了上来带着火热的温度,然后朝着她挤了过去,她身子像是一块夏日里从溪流里捞出来的白玉石,滑嫩、清冽的凉意,手指挑开衣摆触上细腻的肌理。
顺势握着嫩腰,将她收拢在怀中嗅着女子的体香,不厚重淡淡的很好闻,可能是醉意上头还是旁的什么,怀中温香软玉,狭小空间温暖,抱着怀中的女子,只想和她亲密接触。
促然间,想起那日她蓄意讨好他,投怀送抱吻上他的唇。
虽明知她意图不善,但他还是甘之如饴。
男人低头含咬住她的嘴唇,她的嘴唇不如身体凉,带着温度且软。刚贴上想要更近一步时,她挣扎着推开他,身子蜷缩在床的里侧,卷过来被子将自己裹成一条蚕蛹,严严实实的。
他身上一凉。
盯着床里侧的一坨,此刻有些清醒了,一双眼如点漆般,异常的亮,他人高腿长就占了半张床。
虽有些清醒了,但对于方才没有得逞、和那抹芳泽意犹未尽,感受着女子全然的抗拒之情,他脸上出现不快。
似乎那日只是她的虚与委蛇,一种解脱的方式。
对于刚开始的猫捉老鼠他愿意同她玩闹,但现在他失了兴趣,只想占有、掌控。
裴颂伸手捏了捏眉心,闭了闭眼然后又睁开,声音混浊望着她:“桑碧,你若是自己不过来一会儿我做些什么,例如周公之礼,你就别怪我了。”
桑碧:“我若是自己过来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裴颂:“嗯,好。”
桑碧信以为真的将自己卷了回去,毕竟他平时的形象深在她心,他从来不会骗人,一言九鼎。卷到他旁将身下的被子扯出来,然后将最里面的被子拽过来盖在他身上,只是下一刻被他搂住腰肢禁锢在怀中。
他脑袋贴在她肩颈处,含咬了下她的耳垂,亲了亲她的脸颊发出“啵”的一声,声音实在羞人。
桑碧反手捂住他的嘴巴和脸,想跑却被他洞察先机摁着她的腰。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双腿乱蹬踢他的腿,气恼:“堂堂太子,不讲信用。”
裴颂轻松夹住她作乱的小腿,被她乱踹的疼,此女很是张牙舞爪。
“我只说不对你干旁的。”
说完又要亲上去被她捂住嘴唇,她望着他:“您今夜喝醉了,现在不清醒。”
裴颂拉下她的小手,威胁:“你若是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要了你”
桑碧不敢说话了也不敢有所作为了,全身都紧绷着。裴颂一吻芳泽,她贝齿紧咬着不让他冒犯,不断的摇着脑袋躲避他的吻,男子因为得不到而恼火的捏着她的脸:“张开~”
裴颂再度亲上她的嘴唇,这次轻易很多,撬开她的牙关往里,逐渐深重,情浓时扣着她的后脑勺。桑碧被他压着双腿,感受到了来自雄性的异常,紧接着嘴里一疼。
她挣扎着将自己的腿拿出来,捂着嘴说:“好疼~”
裴颂下去掌了灯,然后重新躺着靠坐在床头,将她拥入怀中捏开她的嘴巴,舌旁溢出血丝,太子殿下有些不知所云。他身边少有女人,更加没同女子这样亲密过,成年的皇子,十三、十四身边便有专门这方面启蒙的宫女或是专门的女官,他尤记得那年,小宫女爬床教导,嘴里尽是污言秽语,当时他是极为厌恶的。
小宫女抓着他的衣袍:“殿下,您不能害羞,这是每位皇子都要经历的,若是不教往后怎么和女子同房,您要认真学,我好交差。”
当夜他一剑刺穿她的身体。
之后记录、经管这方面的太监在他的威胁下不了了之,可此事叫皇后知道了,看他十足的厌恶便帮着他瞒了太后和皇上那头。
这么多年权利越来越大,事情也就越来越多,他几乎没有空去存那种想法,男女之情更是没有。
他以为自己是厌恶的,总觉得十分恶俗,生厌又觉无趣。
但是现在他却不这样想了,太子殿下懊恼自己的浅薄认知,尤其是对上她幽怨的眼神,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
他行动力很强,绝不让自己包屈,照着朱唇亲下,却被她及时的躲开了,他面露不悦。
裴颂挑下锋利的眉梢,压下不悦换了个温和的神色,手摩挲进她的腰里,触着细腻的皮肤。
桑碧握着他的手腕往外扯,特意解释:“痒~”
男人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我保证不弄疼你了。”
“不行,我的嘴被你啃的好疼。”闻言裴颂的浓眉拱了起来,她委屈可怜,“好疼,明日吃东西肯定会疼,我不要。”
他内心一软,不逼迫她,摸着她的小脸:“那等你好了再亲,睡觉吧不早了。”
两人重新躺下,烛火再度熄灭。
桑碧从正躺着变成慢慢蜷缩到里面去了,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入睡。
翌日几人便离开了此地,师徒二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出神。
他们日夜兼程的赶路,在一月后赶到了京城,走前还是酷暑,现在是十月初,早晨空气中带了些凉意。
车马进入东宫的大门。
相较以往的繁荣和森严不大相同,她想裴颂回来后便是要整治东宫的宫人。
她现在最重要的便是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下了马车便直奔自己的住处而去。
呼呼大睡。
裴颂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整治宫人,在这之前他去看了云祎,瞧着她一切安好和之前无异。她顺嘴问:“桑碧那丫头呢?可安好?”
裴颂:“我瞧着你担心她要胜过我,比较挂怀她。”
云祎无奈笑笑:“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我只是怕桑碧吃苦受累,好歹是个女儿家跟着您奔波这么些时日”
她说:“我颇为想念她,不如殿下将她送到我这儿些时日,可好?”
裴颂自是不允的,当即开口拒绝。
云祎笑而不语。
裴颂在这里呆了很久才离去,接着去整治了东宫的宫人,之前逃了的通通抓回来受重刑,东宫内一片哀嚎声,过后让玄一全权处理此事。
翌日早朝,文武百官都在等太子的身影。
皇帝也不例外。
一道颀长身影缓缓走入大殿。满朝百官看向裴颂,几月不见太子依旧神采奕奕,听说他收复了诛州十几万兵马,再加上六皇子,听说六皇子投靠了太子,这不是如虎添翼嘛。
“儿臣拜见父皇——”
“太子起身。”
皇帝在龙椅上有些坐不住了,缓缓起身看着太子满脸欣慰:“这次太子立了大功,止住了诛州的动乱,平叛乱贼,不然江山危矣,之前一事朕便不和你计较了,功过相抵了。”
太子作揖:“谢父皇。”
其中一个文官跳出来:“不可啊,皇上。”
众人朝着声源看过去,他一脸凝重和着急:“皇上,太子当朝斩杀大臣德行有失,若是就此揭过,该如何向天下交代?”
三皇子裴骁说:“是啊父皇,此事闹得风风雨雨,若是不严惩一番怎么堵的住天下幽幽众口,还有太子对于赵氏的包庇,不能就此放过啊。”
皇帝:“太子解决了诛州之乱,平定了十几万大军,若是让这十几万大军踏上京,幡阳王教唆各州藩王一同举事,届时又该如何?”
皇帝:“太子斩杀之臣,究竟是谁的人办了什么事,想必有人清楚得很,贪赃枉法是国家的蠹虫,太子斩杀何错之有?”
“至于赵氏之事。”皇帝面色严肃,“太子的确犯了过错,念及太子多年执政,从无差错,又立此大功,罚俸一年,将功补过,监斩涉事的赵氏族人,退朝。”
文武百官往大殿外走去。
三皇子裴骁咬牙切齿的等着裴颂,恨不得上去挠他:“父皇对太子真好,这样都舍不得处罚。”
裴颂:“三弟是耳朵聋了?......父皇说让本宫将功补过。”
裴骁:“父皇罚你一年的份例,对你根本就无足轻重,你会在意一年的俸禄?”
裴颂:“自然,本宫不似三弟,王府中的账目整日如流水一般滚出去。”
说完裴颂甩袖离去,裴骁在原地咬牙切齿的盯着他的背影看。
裴颂直接去了后宫皇后那处。
宫人说太子来了,皇后连忙奔走出去,还没等他行礼问安便将他拽着往里,上下打量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十分的关切:“太子一切可还安好?”
裴颂双手作揖,抬头:“一切安好,但是母后憔悴了,儿臣听言澈说了,儿臣不孝,令母后忧心挂怀。”
赵昭眼眶有些红,拉着他的手:“傻孩子,说什么傻话,母为儿担心,不是应该的吗?”
同一时间九公主裴时薇从外风风火火的跑进来,着急的礼都忘了行,抓着他的手臂喊着:“皇兄~”
“太好了,见到你了我高兴死了。”
裴颂无情的掐着她的脸蛋,她的脸真疼,然后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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